Wednesday, 26 May 2010

Week14: End of presentation

呼...有點累,這篇寫中文好了.疲憊.今天是五月二十五日,這個數字大概是這個月以來我最懼怕的一個日期吧,那時剛寫完論綱,內心還是很沈重.口考結束只有形式上的解脫,心裡很空,回家聽錄音,全部沒錄到,沒電了...憑記憶趕緊寫下口委給我的問題和建議,邊寫邊想學姊跟我說的意見,心煩是否需要搬家,一弄完一心只想把成發吹好,把出國的事情辦好,明明知道漏洞百出,卻又感到非常無力,時間有限,家裡又正好出事...整個身心頭腦都沒有空間與心力,回想當時看了這麼多有用的沒用的paper,看進去,腦袋抽屜標貼都還沒貼,根本不知到底看進去的東西要存哪邊...跟我要做的事情關連在哪,很亂很亂,只要想到論文,就全身焦慮, 內心非常害怕,質疑自己能不能順利畢業?為什麼我說我想這樣寫、那樣寫,就是都不對,都不行,都只是憑我的直覺,沒有討論價值.

Guck說音樂分析故事說的好最讚,當然哪! 這樣才吸引人,但分析的人就是覺得他有意思才會想要去分析它不是嗎?不然就是某個歌手你本來很討厭他所以你想知道他到底為啥會紅成這樣,研究了以後是否改觀當然又是另一回事.但我很慶幸我改觀了,原來人的腦袋可以開發,可是一但開發似乎就不可逆了.當我來到這兒,我就不可能回到當初還沒經歷過這段經歷的自己,"你現在知道了,那你就有責任了"老實說我不完全同意這句話,因為這責任是它自己自動加上來的,你無法除去或取消.(無知是福.是嗎?然而回頭看過去的無知真的是讓現在的自己覺得驚嚇.)

Abbate的說法不禁讓人想問,...ㄟ...學術似乎不是為了你個人的Taste而存在,你寫paper當然要看目前甚麼東西正在被討論,人家問了什麼問題,妳如果不是要回答的話,妳的研究是要問大家什麼問題?可是...有的東西很popular,popular到可以為了一個郵戳或一頁目錄花費一個暑假去遙遠的歐陸待在圖書館裡尋寶.對有些人來說這是他們的信念、生活的樂趣..(?)我則完全無法體會,但我現在懂去尊重每種人幹這行所持不同的purposes.即便是以前或今後的自己仍可能會改變.

絲竹空、阮黎、秋吉、跟迪格藍的共通點?亞洲.有點誇張,我一個碩論怎麼可能做亞洲呢?光題目Title心裡就覺得自己怎會如此過度的...audacious?

總之我很清楚自己是在很不清楚自己的論文到底要幹嘛的情況之下出了國,然後出了國又遇上了別的課題,心情實在盪到谷底,為什麼出國時滿懷期待又青春洋溢,然而卻一直撞牆,一事無成,什麼也做不好,讀了台大音研所快三年,卻...唉.不該這麼怨歎,碩班生活除了學校,其實我也做了一些別的事情,上天很公平.英國的學費真的貴得荒謬,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來了.最近對一些之前懼怕的東西不再怕了,因為我放棄了一些不必要的執著,到底什麼事情需要這麼care?包容那些不好的,接受就是了,沒有什麼好反駁的,看清楚便可.

上個月有本新書出版,還真是燒燙燙,立刻推薦圖書館購買,希望回去以後就能借到,不過想看這本書已經不是出於它可能跟論文有關了.難以想像為什麼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

No comments: